女儿的幸福 二、情陷焰火夜（3/5）

几年，不能满足你生理的需要，也没碰过别的。男都应该像你一样……

她问我，妈妈说的是不是真的。除了妈妈之外，有没有别的？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的丈夫碰她。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为什么男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挫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会听她说话。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我可怜的儿。

她说，爹地，幸亏有你，容我留下来，我这个圣诞和新年不知怎样过。我的家没有了，你不收留就没有要我了。

“儿别哭。”

我替她擦去泪水，她像小时候，攀附着我，把她两条腿提起，搁在我的大腿上。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感。

没错，感，是个诱惑的符号。一个父亲不能用如此眼光看儿。而且，她是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却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感。

窗外的焰火升起至窗前，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的不懂珍惜，糟蹋了她。

那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不明白的话。

忽然，她站起来，拉高裙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两条玉臂绕住我的脖子，与我面对面。她的气息呼越来越近，在我脸上。

柔软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有个唇印在衣领上不好看，我替你脱掉，不要弄脏。”

“不用了。”我说，想制止她。

但我只能坐着，心跳加促，瞪着眼看着她把我的衣襟打开。她的手探到衬衣下，轻轻抚拂我的胸膛。她的手滑溜而温暖。

“爹地，老实告诉我。你寂寞吗？告诉我，我不是外。”

“我……”

“我听到你说了。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说，两个寂寞的在一起，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