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孽》(4)(2/5)
肩背的指甲正深深嵌入皮之中 。
他正用自己的意志力拼命与心底突生的邪念作斗争!
无论心底的征服欲如何汹涌澎湃,他始终克制着自己没有靠近玉霜真半步。
不知过了多久,邪念终于渐渐停息。
呼——
飞星喘着气,坐靠在墙边。
此刻他背后的白衣已被汗水打湿 ,十指指尖隐有血迹,披散的黑发粘连在脸颊上,脸色红白不定,一副虚弱而病态的模样。
总算消停了。
到底怎么回事?胸的光芒已经消失,他站起身来,望着几米外恬静如初的玉霜真,不敢再靠近,生怕方才的欲望再度袭来。
现在还是回屋去吧,等明早真苏醒了再来问问她。
飞星这般想着,迈步朝门外走去。
窗外的雪景在他眼中掠过,飞星觉得眼前有些恍惚。
他抬起手,朝屋门伸去。
然而,他的手最终并没有落在屋门上。
滑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来,飞星回过神来,定睛一看——
自己正站在玉霜真的窗边,手中握着的竟是玉霜真放在小腹上的手腕!
飞星双目圆睁,一股与方才的征服欲不同的、难以言说的欲望开始浮现。
感觉体内的血正在翻涌,飞星低一看,自己腰下那宽松的白衣正被高高撑起!
没有详细地告知他过男之事,只是在看介绍合欢修的大略之后,他对这方面的知识有了一定的了解,并且从书中读到的东西中对男之别,以及贞洁贞有了一些模糊的概念。
只是百之前的飞星仍是一张白纸,三月下来,虽说纸上添了许多笔画,飞星的和观念终究不似寻常十八岁的青年。
他只是懵懂地知道此刻自己的欲望关于阴阳结合,即男之事。
此事于凡俗乃是欢愉与繁衍,于修仙者便是修行法门。
且不论如何,这对男双方皆是大事,如需进行,则应是双方投意合,皆表示同意的况下。
关于男感方面的事 ,飞星无从接触,自然不知所以,但他记得双方同意这一点。
可眼下,玉霜真显然没有同意。
在用狂的征服欲无法撼动飞星的意志后,醉仙花换了一种方法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主打一个循序渐进。
它不断地勾起飞星的欲 ,想要籍此摧毁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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