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笔记】1(2/8)
亲没能成为医学理论上那%的幸
运者,尽管从手术台上挺了过来,但病魔却未驱走,他还是去了。
那一段时间,我彷佛一下子从痛苦中长大成了,我深深的懊悔过去的种种
的不堪,初中便与同学结伙打架,靠父亲找关系才自费上了高中,但只读了一年
就被开除,为躲避父亲的打骂便躲进一家汽修厂当学徒,开始了与从小就喜欢的
各种车子打起道,直到一年后才又出现在父亲的眼前,虽然又被其一阵好打,
但我这生状态也算被其默认了,除了叮嘱既然做了就好好学,就没再强行让我
去上学,其实那时他就已经查出患病了……被驱赶的滋味当然是不好受的,我
只好拿上应用的东西卷铺盖滚蛋,在汽修厂住了几天。
直父亲去后7天,我去他坟前拜了,然后拿着汽修厂的工友们接济的几个钱
坐上了北来的列车。
这期间,我曾打过父亲单上还写着的一个手机号,通了后我却有点不知
所措的挂掉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一个最亲近的陌生说话,虽然她是我所知
道的这世界上唯一的亲。
这形就和我现在站在车站外的差不多,我拨通了那个号码,听到一个温润
的声音后,好半天不知如何开,而后挂了。
我长呼了一气,化作了一团白雾四散去了,整了整了衣领走向一辆出租车
。
但当我询问去那里的价格(6块)放弃了打车的打算,因为那样下车后我应
当袋里就只能剩下块钱了,连个最便宜的旅店可能都找不到。
因为预算中至少能多出的一块被我买了件御寒的大衣,于是现在一但出了
找不到的意外,那我可能连今天都挺不过去了。
我问了下距离并不是特别远,就是沿车站前的这条街一路向东,4里地左右
,在快出县城的边缘地带有一片开放的民居小,我找的就在那片小里。
而从司机中我也得知那里也正是邻近滑雪旅游,滑雪场就在那片小再
往东一里多地的一处水库对面的山坡上。
我紧了紧背上的包,一路向东赶,还好向东是顺风,寒意不是那么强烈,只
是感觉冷风中开始夹带着雪花,间或还有雨滴,一场雨夹雪的天气就要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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