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一)(2/4)
妻子与妻子的同住。
有一次酒醉后来,他一脸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妳三叔把妳妈
出了尿!
我以前深以为耻,但那次听了却莫名兴奋,趁爸爸喝醉了,扎着胆子问他:
妳把我妈让给三叔了?妳不吃醋?
晕晕乎乎的父亲,躺在床上哈哈大笑:以后妳会明白的,戴绿帽子的快乐
,比做要大多了!
丫小的时候喊我妈妈大姨。
后来改叫妈妈,有时忘记了还会叫妈大姨。
在她眼前,我妈妈就是她亲妈妈。
我上高一以后,学习压力很大,英语成绩一直没超过8分,母亲很着急,
天天看着我学习,有时她也会让我三叔,丫的父亲过来帮我。
他虽然英语没什閞偞,但很聪明,在我们当地是个才。
当年的场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和丫坐在一个圆桌边上,三叔用他发明
的循环记忆法,督促我们记单词,我母亲坐在三叔边上看外国小说(母亲非常
崇洋媚外,小资结很重),有时看累了就靠在三叔的身上。
我父亲在外屋打电话,算帐,有时进来给我们倒水。
丫这时会用戏虐的眼神看我,黑眸子有一丝火花,让我着迷又有些害怕。
有时她在桌子下面做些小动作,母亲看到以后取笑她:丫,妳别再分妳
哥心了。
丫羞涩地含笑。
我则心醉神怡。
母亲总是点到为止。
学习完,丫上楼睡觉,我和父亲睡在一楼西面临街的屋子,母亲和三叔则
去二楼的卧睡。
不过大多数时候,母亲还是在她和三叔的巢予夜。
我和丫之间很少提这个事,少年心思纯洁得犹如一方洁白的手帕,我和她
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后我们才鼓起勇气、大胆地面对这种危险到令心
悸的刺激。
高三刚开学没半个月,丫生病住进医院,母亲找到医院的同学,给安排了
个单间,怕太多病会影响到她学习。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看到妳们班长,……
孙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我的。
丫澹澹地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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