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8)
身透湿,衣服都贴在上,往下淌水。
妈哩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迎了上去。
黑骡躺在床下看过去,妈哩迈步的时候。
缝子里有光在跳。
妈哩还在淌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水。
黑骡胸腔里一片火烧过去,下面又硬了几分,随手摸了两把,手上沾满了妈
哩的骚水,黑骡把手放到鼻下闻了闻,缩在床下咧嘴无声笑了。
这么大雨,也不躲躲。
妈哩嗔怪着扯了条毛巾过去。
爹接过毛巾擦着脸,妈哩动手帮爹解着衣裳扣。
咋光着?
爹擦着发瞄了眼妈哩的下身,淋了雨,浑身都透了,脱了没来及换。
妈哩答着,解开爹所有的衣扣,露出了爹结实的胸腹。
暗暗的屋里闪着黑亮的光。
黑骡在床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和他爹一模一样。
都说他跟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子都十足像。
黑骡心里一直敬畏着爹,爹比天大,小时候他走路都踩着爹的脚窝窝。
学爹说话,学爹走路,种爹种过的地,睡爹睡过的。
黑骡记得那年夏夜,没有一丝风,天热的汗滚一身皮。
一家都睡在吱呀呀的吊扇下,黑骡挨着姐,姐那年刚刚十八岁,还没出嫁
,和黑骡一样憨。
俩就像刚结出的两枚青枣一样,对什么都一知半解。
后半夜睡死的黑骡被姐抓醒了,他和姐身上盖了条床单子。
姐在单子下抓着黑骡还没完全长成的那条套弄的正起劲儿。
黑骡硬的像根树枝,被姐弄疼了。
黑骡张开眼,壁上弱弱的亮着一盏灯,光线暗的发昏,却昏得刚刚好,能看
清爹正压在妈哩的身上,把那根黑子掘进妈哩的身子,卖力的干进干出。
这光景黑骡见得多,不稀奇,姐的反应却过了。
当爹喘着粗气平躺下去,把那根油亮的黑子直直地捅上了天。
姐用两条腿夹住了黑骡的腰,急急的磨蹭着,手里抓着黑骡的棍子细细地
喘着气,在黑骡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咋没爹的大?
黑骡撇撇嘴,不搭理姐,想眼困觉。
却看到妈哩骑到了爹身上,自己掰开胯下那湿淋淋的两片,迎着爹那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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