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9（2/6）

的笑容有些僵硬。曹鹿一直是他心中

的遗憾，虽说当初为报师仇，他动用了为他所不齿的手段，但时过境迁，现在说

什么都已经晚了。看着曹鹿如此好的子毁在自己手中，简直愧对自己风流神

剑之名。

除此以外，每次面对曹鹿，上官清心中都会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

对仇动可是大忌啊。

一个滑腻冰凉的身体突然钻入怀中，令上官清从失神中清醒过来。老不自

然的笑了笑，仰身躺了下来，手掌抚上惜月光华的背脊，一言不发。

惜月乖巧的躺在老的臂弯中，她已言尽于此，上官清听与不停，便不是她

能左右的了。

天将拂晓，晨光微亮。

惜月不舍的起身穿衣，看了一眼尚在沉睡的上官清。

指尖轻掠发丝，依稀还能感到发丝间那残留的体温。

今一别，尚不知何时能重聚，惜月如何不悲。

临水洗蹙额，对镜描粉黛。虽然动作放缓，但终有尽时。临别，惜月终是下

了决心，飘然离去。

佳化仙去，枕裘空留香。

惜月方一离开，屋内便听床咯吱轻响。上官清坐在床榻，抚摸着惜月

昨夜睡过的被褥，指尖传来的余温提醒着老佳已去。

方才不醒，便是不愿面对离别。

老多，离别之言更是不想面对。本风流，但债岂有不还之理？

曹府，竹园。竹动，无声。

一袭白裙俏立在竹园之外，面容清冷。

白裙少好整以暇的盯着不远处走来的老，看着老那略显蹉跎的步伐，

面上掠过一丝冷笑。

眼见老走进，白裙少一言不发的用手指了指屋内，便扭过去。

曹鹿如此冷淡的表现，让上官清心中再叹了气，却不知该如何缓解这尴尬

的气氛，只能迈步向屋中走去。

曹墨与妙檄真一脸颓废的坐在桌边，把玩着手中那小巧的紫砂茶盅。眼见

上官清迈步入内，两老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而后又自顾自的垂沉思。

两如此反应倒是没有出乎上官清意料之外。细算起来，上官清可是差点害

得曹家家破亡。

大师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