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8(4/10)
下。父亲的阳具入微咸,还有些湿润,显然沾染了少许汗水,只是少不知这
些汗水是沾自自己因紧张而出汗的玉手,还是因为父亲的阳具在跨内被禁锢的太
久而自行分泌。这些都不重要了,闭目跨出了第一步,剩下的便容易多了。
曹鹿在中卷曲起小巧的香舌,不断卷动着曹墨的,安抚着独目巨龙的
怒火。一滴滴粘稠的不断自曹墨那巨大的尖端渗出,顺着儿那粉的
舌尖滚落,带着曹墨那个年纪所特有的味道直入儿的腹中。
有阴毒催发欲,两位老的血皆是沸腾了起来,急促的流淌到浑身上下
最需要的发泄的地方,所以无论是曹墨或是妙檄真的阳具皆是硬挺如钢,丝毫
没有一般老者那般勉强勃起也是半软半硬之态。光是握在手中,曹鹿就能感到一
股踏实的满足感,极是怪异。
不断吞吐着父亲的,曹鹿伸出白的小手撸动着无法含入中的部分。
而另一边,备受冷落的妙檄真早已忍耐不了曹鹿对他阳具那敷衍似的抚,
早早的握住少如玉般洁白的玉手,控制着在自己涨疼的阳具上套动起来,冰凉
滑腻的小手拂过火热的阳具,带来的刺激远远超出想象。捏着曹鹿白皙的手指,
用她那略见尖利的指甲刮过自己已经极为敏感的,强烈的刺激让妙檄真
中不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
反观曹墨这边,被儿那温润的檀含住下体,对曹墨而言本就是极端刺激
的事。虽然自首次伦之后父两曾一度不知如何相处,但那突破世俗禁忌
的感觉与父之间那原本便超出常亲的感,让他们两一次又一次的打破
那伦纲常,感受那同出一源的血脉融时的快乐。
尽管对于和儿已经不是陌生,但像如此这般的方式在这之前却只
有两次,但那两次的销魂极乐却让曹墨难以忘怀。老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在与
儿激时幻想着能让自己的器进入儿身体上那最圣洁的部位。老越想越
是兴奋,熊腰扭动,带动阳具在儿的中抽动了起来,体验着在柔的舌
苔上滑过,细腻的触感让久经沙场的曹墨都难以自已。
迎着父亲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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