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7（6/8）

中的语气极是平淡，平淡的甚至称得上淡漠。

观曹墨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那叱咤江湖的武林盟的风采。如今的他，发

斑白，目光浑浊，皱纹遍布，分明一副迟暮老的模样。

为何提及此事。妙檄真也是手执一子随意放落，中语气同样平和，

丝毫没有了当那兄之间剑拔弩张的模样。

你我兄同时拜入天机子门下，同时学艺，虽然不及大师兄般惊才绝艳，

但也成就非凡。若是天机子……话到此处，曹墨似是心烦，再无心对弈，

大手一挥，将满盘棋子扫落一边。

你后悔了？看到曹墨如此，妙檄真亦把手中的白子丢棋碗。

后悔，天机子那老贼的事我绝无后悔……只是半年之前，你我之间……唉

……曹墨的语气先是恨意丛生，但话锋一转，又是满含无奈。

半年之前，你我各有不对。像你我兄一路走来相互扶持，从未有嫌隙，

可不想最后却被大师兄……罢了罢了，这全是你我咎由自取，怨不得旁，只是

却苦了鹿儿……话到此处，妙檄真不禁老泪纵横。

看得妙檄真泪洒满面，曹墨也不禁悲从中来，泣泪之下悲声大作，房中顿

时充塞一股悲怆之意。

门的曹鹿默默无语，听得两位老的悲声，心也是一疼。身后的惜月早

已离开，曹鹿放心的推开门，莲步翩翩的走入其中，爹，大伯，鹿儿来了。

惜月迈着并不轻松的脚步到卧房，抬却见到上官清随意的披着一件外套，

内里只着单薄内衣的站在门。看着老抚须微笑的模样，惜月心中一叹，本来

她想趁着上官清入睡再来看他一眼，然后便悄然离开，可没想到……

老爷。惜月低首叫了一声，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

来了。上官清笑呵呵的看着惜月，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惜月呼吸一窒，面对上官清，她始终无法像面对曹鹿那样挥洒如意，绪紊

良久，惜月还是开了，老爷，月儿有事告诉您。

何事，说与老夫听听。上官清的笑容依旧温暖。

……月儿要雪宫了。犹豫再三，惜月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