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7)(6/14)
并没有撞到骨或是脑袋,有股像是被轻放在地上的感觉。当然还是会痛的,只是没想像中那么痛罢了。
他身后那名同样揍过我的已经叫醒喝醉的同伴,两个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围观群众开始躁动,有嚷嚷着不能放这种走,却始终没有一个胆敢站出来。那两已经搭上机车,壮男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警车已经开进巷子了。
壮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巴来姦妳,小玛妹妹。说完他重重地打了我两巴掌、朝我脸吐了痰,就哈哈大笑着骑上机车。另外两逃窜时的身影有多么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背光昂然挺立的巨给吸引住了。直到他嚣张地冲破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粗壮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警察和楼梯上的住户都忍不住掩鼻。
外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却没制止的状况。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我低低的闭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虚弱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门,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去。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楼梯,肠壁还是会不自地往外翻开。
那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问那些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了四位年轻,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当然事闹这么大,笔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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