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小玛(1)(8/14)
奋到急欲退下包皮的阴蒂、以指腹往阴蒂下方轻弹着。
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初次的快感。依循着如繁花般绽放的慾火,塞根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入门里。随之微颤的我不禁跟着收缩屁眼,此时门只感觉到塞底盘紧贴肌肤的触感,整根入屁眼中的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成一体。我试着收缩好几下,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屁眼旁的感觉十分令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想老的阴茎干着我屁眼的景。想起他粗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房时,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想到短小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门时,我将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了。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鬆滑进水满溢的阴道里。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着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伴随不间断的抚及抽,全身快感逐一浮现、层次分明地排列着。
我还想继续探的美妙,可双手怎么也停不下来,就这么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余韵牵引着阴蒂、阴道与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我想像着老在我屁眼里丢的模样,直到高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和塞着的姿态,在高过后沉澱思绪。
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高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慾望就微微作痒。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喊叫时的印象,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们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肯定会很有趣。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度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塞自慰,因此没什么好讲的。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準备来场睡前自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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