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九)(5/6)
痛吗?会不会
好点?
男孩好色,两颗鸟蛋在孩手上搓来搓去,那舒适瞬速掩盖了痛楚。
痛还是痛,也不及给按摩袋子来得享受,我诈癫纳褔,明明痛楚渐退,还装
作伤势严重:还很痛,可能流血了,妳伸进去看看。
哦、哦!
小茜傻呼呼地从脚管空隙伸手进去,捞了两捞,没大发觉的道:没有湿,
应该没流血。
没有流血?但真的很痛,可能有一颗给撞了。
小茜继续摸着说:不会唷,两颗都在。
那呢?子有没断?
小茜通摸一遍,摇答说:没有断,还硬绷绷的一大支。
忽然发觉着了我的道儿,孩满脸通红,生气的打我肩膀:讨厌!你在逗
家!
我无辜道:没有啊,外面没流血,可能内伤了,说不能以后不能用。
小茜把手从我的裤管抽出:你能不能用关我什么事了?最好以后不能用,
免得你这坏蛋老是欺负孩子?
我哪裡有欺负孩子,都是被孩子欺负吧?
不跟你说了,快站起来,我们出去吧。
我指着给摸得撑起了大帐篷的泳裤说:要等一等,小小站了起来,我站
不起。
小茜脸红如枣的嚷叫着:讨、讨厌!好讨厌!
我无心轻薄哥哥友,但这个境的确是使我心神漾。
如果小茜不是哥哥的友那多好,如果小茜是我的,那多好。
没事了嘛,要坐到几时的?
我也不知道,男生这傢伙也不是我们能控制,有时候一分钟,有时候一整
天。
我不理你了!
后来我们还是手牵手离去,应该是好心嫂子扶着重病的小去。
看你,还说我笨手笨脚,其实最笨的才是你!
好歹也是为了给妳拾贝壳吧,是名誉受伤啦,怎么还要骂?
我突然想起白忙一场大嚷:惨了,那些贝壳没有拿,白白捱痛了。
小茜脸上一红,张开另一只手,是刚才那红白双间的鹦鹉贝,我大喜过望:
妳拿了,不愧是小茜,没有忘记。
当然了囉,是阿明你给我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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