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的記憶(三)(4/8)
还敢嘴硬,非要我揍你啊?
妈!你看二姐要揍我。
趁着她一分神,赶紧逃开,二姐的脾气长大后是越来越坏了,只有大姐能管
得了她。
夏天的时候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蚂蚁还是昆虫咬了,
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还特别痒,越还越痛。原以为过几
天就会好的,但过了三天还是没见好,而且病有加重的趋势,身上又多了好几
个包,最后只能向母亲求救。
你怎么不早说呀,有些蚂蚁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呀?看着我手上肿起的大
包,母亲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骂了我一顿,翻出一盒药膏来给我涂上。还别说,
那药确实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
腿上还有。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母亲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帮病做这些,但我这个年纪开始多多少
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裤子脱了。母亲很平静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去抹。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妈,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什么
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我的两双大腿和一条
三角裤。在母亲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的绪起伏,她始终是那么平静,就像是对
待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母亲的手指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处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
很奇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
母亲作为一名资深的护士长,这么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
体现,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处,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
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跪在地上帮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
看到她的满秀髮和雪白的脖颈。母亲的眼神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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