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3)(7/17)
撒尿,这都不算是最坏的事。
她可是挂着铭刻王位的铁牌,走过了整个大周的。
什么叫做游街,什么叫做示众?那是要每到一处敲上铜锣聚集起民来,把
这个光身子的,从前到后仔细看个遍。
想要彻底毁掉一个,能用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办法。
随便什么时候,随便什么地方,随便那里边有多少的男,一顿毒打以
后,再加上一场排着队的流强。
挨打的时候是哭丧一样的厉叫嚎啕,在自己的血里尿里连滚带爬,一连声
的哀求饶命,就是让你学狗爬,学狗叫唤你也得颠颠的做了,哪还会给你留下一
点点做的样子?谁要以为真能不声不响的捱过打去,那都是没有真的疼过。
等到当众被更是分张起两腿,大敞开阴门,从屁股到腰身一阵一阵的起起
落落,周旋扭拧,去承接住二十条三十条男的巴。
那时候身的起承转,迎来送往,脸上透出的红晕,胯底下流出的浆
水,一点一滴都是让每一个男老少看在眼里。
你把一个能做的丑事全都当众做完过一遍,你以后还能再怎么去看
你自己?当过了半辈子隶的不能看。
可是这一条的身子看不看,给谁看,不是隶自己说了算。
天意从来高难问,当的恩威莫测。
她的命,就是前边那个骑马的男心里动的一个念。
他只要轻描澹写的招呼一声,领到城门底下示众三天。
那就是三天。
他要是说十天呢,那就是十天。
他还可以再加上一句,多找几个男……让大家都来看。
让民看看他们以前的王长个什么样的屁股。
那她可是想当一条没名没姓的野狗都当不成了。
王在那天沿着大路走过去的时候倒是神态平和。
王在城门外的马市下马,走了两步招呼说,领上才一起进来。
他在马市里随便看看动物的牙和毛色。
从骡子鞍上解开的娜兰隶,让一个仆役牵着脖子跟在他身边。
王随说一声,这东西你也熟啊,看看这小马多大了?确实知道马,
她也能算骑过几匹好马。
这马一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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