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2)(9/14)
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事毕,离
厕以前不准拔除。
当还剩下的事就是清洁这个茅房了。
就是说隶要一直在阴道里带着那条两铁巴去擦地。
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想象一个的表演
能够始终尽心尽责。
等到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胸前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
熘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
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
到那时她除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和营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
两处外事机构历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隶和码公娼。
等到临终的时候,大概已经形销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
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无论身体还是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道了。
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
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所道的样品。
能够得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的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他们在厕室
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隶
所需要遭受的全部。
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
,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们所组成,他
们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诗词。
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里的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隶从阁院后门爬
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工的生活。
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的肩膀睡一
小会儿,就是件很不错的事。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供她在厕室使
用的铁制器,她的心里难免就要咯噔的抖动一下。
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关照特别带上笼车。
会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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