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2)(7/14)
脚跟到脚趾,都在厚木枷
底下挣扎蹬踢,乒乒乓乓的欢蹦跳。
她就像一只光身厉鬼,正踩踏在地狱的毒火上狂地奔跑。
在这样的晚上结束以前,或者最后还是会有些外国使节和客商挺身尝试,体
会一个孤悬在外的子宫对于男根的神秘接纳和包容。
反正这种事能在个什么地方碰到,一辈子里也就碰到那么一次而已吧。
每当遇到有自告奋勇,黑老的总是保持住谦卑浅笑的神,步子踉跄地
绕到盆后去启用坐的后庭。
那些拖出体外的肠其实更加恐怖,脏腑落到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内压
力,所以它们湿润柔软,尤其是它们奇异的青白红黄的雍容形状,简直就像是一
摊剖开的猪肚。
其实没有了门入处的扩约肌,的腔肠,大概是并没有多少收缩能
力了,它们可能松弛橐然,抽之下如临腐朽木的,王已经给外翻的肠管表
面箍进两到三处金环,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压力制约。
她也特别的说明,如果哪位宾客老爷真的想要开展一盘肠大战,她作为
隶和,也会为弥补这个服务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会跪在盆子旁边用两手
环握挤压肠管增加它的摩擦力量。
当然大家可以确定放心的,就是这件内脏经过她每天认真冲刷洗涤,灌
注香油,所以倒是绝对不会存在有任何污垢杂物。
黑而裸桎的王在那时已经将自己体下的铁,探进到悬吊肠的深处,她
与盆身前正于子宫腔体中奋力拔的男宾前后默契地呼应起来,被铜链悬系的
琉璃大盆悠悠飘摇。
他们三具身体的奇特组,像是正在园中空地里,推拉摇移一具秋千的新春
儿童戏。
春季岭南的怀远花廊里,遇到生意开出一两张台面,酒到七成跑下来八九个
客,再要多了楼下这间小房子也装不下。
当然他们真要高兴了,也能错开时间分成两拨三拨的,只是再怎么个样子,
溷在这里的男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劳工那样把往死里干。
这样一场王和盆的风俗演出一般会在凌晨结束,身负手脚镣链以外,又
在下体增加一具铁赝阳具的王跪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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