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1)(6/14)
盆,一边把自己胯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
旋地,捅弄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宫腔,前后抽起来。
传说宫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不过等到被拖出
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慢慢捅弄,弄来弄去,
到最后也就弄到宽松了吧。传说宫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
楚难忍。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那个无肢体仰
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抽动的时候显出了什么样的表也无从
看见。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己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因为在姑娘们
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裤衩之前,他腿缝里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
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他不相信自己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
真有多少欲望,他确信自己是在恶心。问题就是这种事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
鳞伤的老黑,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演出来,天竺王
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的思想,并不总是
能够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他谦和有礼的弯腰鞠躬向两位肚兜孩致谢,
弯腰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孩们为他掀帘拉门。他在那
个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隶转到了盆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
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很容易想到这个旋
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么。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
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隶每天午夜以前走到门外,她所看到的南
方城镇里曲巷木楼紧迫窄,跟她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
一个在羁押中服行苦役的隶和一个王子也很不相同。周游各国的天竺客,走
的看的都是怀和快乐,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一些旷大和玲珑
的美学对比意义,还有它们和生哲学的各种对应关系。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
门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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