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妻》上1-3（3/22）

清楚地看到，秦书记肆无忌惮地把美的半只大房掏了出来，握

在手里尽揉捏着；还有一只手已经钻进妻裙里，一阵搔弄……），家老婆

被别任意亵弄，可以想象老俞此刻的心肯定是既尴尬又紧张的──他自然不

希望前面开车的窥见后面的靡状况。

于是，韦岸尴尬着老俞的尴尬，紧张着老俞的紧张，吹起了轻松的哨，时

而还跟老俞聊一些关于年底市里事变动的话题，以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后面的状

况；再则，也暗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年底升官要紧，想开点，别为

了小事而误大事。

秦书记对着后视镜里的韦岸满意地微微点，不知是对韦岸善于把握势、

随机应变、调节气氛的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韦岸的善解意表示赞赏──自己现

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呢？当着老俞面，把他老婆下面都摸出水了！他嘴上不说，

但心里肯定在狠毒地骂我吧？他敢！这王八羔子，不想升副局长了啊？嘿嘿，谁

叫你老婆这幺骚、子这幺大、水这幺多？不摸她我还摸你不成？……嗯，阿

韦这小伙子真不错，成熟稳重、机智果断，是个才！比我那成天惹是生非的宝

贝儿子不知强多少倍啊……

跟老俞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韦岸的视线却时而会被后视镜里郑老师泛红

的娇颜所捕获──那是半面春难耐的羞颜（因为她整个上身都钻在秦书记

怀里，只能看到侧面），桃红桃红的，与胸前半遮半露的大子的雪白形成鲜明

的对比。心里又想象着这一行在一天后青岛之旅的香艳荒景象，韦岸感到自

己的裤裆搭起了帐篷，尤其是想到后面别克商务车里那个市府办公室秘书科长田

浩的妻子白芸的时候。

那是个邻家碧玉型的小美儿──米57、58的个子，看样子不到9

斤，小巧玲珑、娇柔得惹从心底里怜，“小美”，是对其最恰如其分的称

呼。清丽秀美的脸上不施粉黛，微翘的鼻尖、水灵灵的眼睛、弯弯细细的眉毛、

长而自然上卷的眼睫，还有白皙里透着淡淡粉红的肤，一切都显示这是个都市

中难得一见的纯少──单纯和娇小中却又透着一丝令难以察觉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