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园的粉红回忆(四十六)初夜(3/3)

十万八千里。我和春江说我打算永远和他做普通朋友,其实是给自己知道配不上他找了一个准确的定位。只有做普通朋友,我才有机会继续和他保持往。只要能看到他,和他说着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对他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那种想法会让我羞愧地觉得自己是赖蛤蟆想吃天鹅。今天他能陪我出来旅行,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月光下,他翻了一下身,朝着我说,&我可以要你吗?

这句话来得太突然,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我们之前可是没有过任何接触。我觉得像是听错了,却又觉得不会听错。不过这也太不漫了!好歹应该是在院子里那棵树下,他先轻轻地吻过我,在月影里说出这句话。

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直接,他说从他见我第一面时就喜欢上了我,我一脸的无助约他出来旅行时他就打算好了路上要我,当我把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端在他面前时,他就想好了要娶我,我就是他要找的家。所以他不想再玩任何虚的,就想直接了当实实在在地要了我。

躺在这个土炕上,我觉得自己像是旧会靠媒妁之言嫁过来的子,马上要和这个几乎不了解的男同房。不同的是,我还不是明媒正娶。我想起了一句古词,

游,杏花吹满。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弃,不能羞!

我于是点了点。纵被无弃,不能羞!

月光透过窗帘,虽然朦朦胧胧地透了进来,但屋里几乎一片漆黑,除了能看到对方闪亮的眼睛,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我躺在炕上,任他&宰割。这次要来真的了,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配。他显然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也是新手上路。一路觅觅,居然找不对地方。我们俩一夜没睡,努力地摸着,试了好几次都进不去。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难,类祖祖辈辈都在干呀。

转眼天亮了,远处传来公打鸣声,院子里的狗也旺旺地叫了两声。一夜过去了,我还是原来的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