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小说 他在天上飞 （第十章 生是你的人）（2/3）

下的就是苟且求生，象只蚂蚁那样活着。连思想的勇气都没有的民族，能走多远？汇南说着，脸上有些抑郁，朝窗外望去。

&中国过的是太苦，太窝囊了。很多时候，我们其实就是本能地活着，象根似地活着，多少年了，勤劳勇敢的中华民族好像都已经习惯了。音仪若有所思地说。

&所以才要发出一些声音， 希望不管身边发生些什么，能用自己的脑袋想， 守住的节。

&那个男孩到他的时代，他原来是个神。你什么意思呢？他虽然代表好的一面，可他假如成了神，被膜拜，那们还是很盲目啊。音仪有些困惑。

汇南转，瞅着音仪笑了。&你还真地厉害真的就是个悖论，我就是这么想的。说白了我还不够乐观。

夜晚，音仪坐在床边，望着灯泡底下写作着的汇南。灯光被黑夜排挤着，勉强地散出一团昏黄的光芒。

&汇南，你写完书后，会记得找我， 是吗？音仪心里想说的是你，会记得跟我结婚，可是，结婚两字好像特别隆重也特别色，她说不出。

&我也许忙着写，写完了这本书，又要写下本书，就把你忘了呢。汇南调侃说。

此时，音仪心事沉重，居然当了真，鼻子一酸，就落了泪。

汇南见音仪没吱声，抬一看，才发现她不对劲，就笑着说：&逗你呢，你就当真了？还真怕我不理你了？

音仪嗔道：&谁怕了？你跑不掉的。我会象个鬼魂跟着你生是你的，死是你的鬼。

汇南定睛看着音仪，似乎若有所思。俄而，他起身，坐在音仪身边，把她拥进胸前。

&音仪，我答应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以后还不知会怎么样，我怕自己不能让你幸福。所以，即使在我们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敢进入你的身体。你，应该是自由的，知道吗？汇南低声说。

音仪听了，想着他们在一起缠绵时他欣喜陶醉而又仍受煎熬的模样，恍然大悟之后，心里开始搅得难受。

&你为什么总这样说？你为什么总捡伤心的话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幸福？等到我毕业分配后，你也可以找个工作，继续写书，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