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狸 第二章 索尼娅 第三节 纤弱的花楸树(6/10)

狸的腔,结束了火狐狸的命,之后剥了皮。剥皮的时候他非常小心,生怕这生灵带有病毒,因为农牧学校的老师上课时讲过,狐狸是犬科动物,可能会带有狂犬病毒。他把狐狸皮带来藏在被褥底下,之后在牧储藏结束后偷偷地带场部。

虽如愿以偿,但冉大牛心灵震的余波久久不能平息,那先乞怜后怨恨的蓝色目光时常在他脑际浮现。后来,经过几年的修行磨练,他知道自己造了孽,那蓝色的怨恨像一把利剑,在他心上划下了一道伤痕。他非常后悔当时的残忍举动,更自责自己没能像老莫那样坚持守,为感恩去伤害一条生灵。

冉大牛到场部后,依然像过去一样,天天都到老莫家去,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和尼娅一道。尼娅非常尊重王瑞娟,私下和冉大牛说王瑞娟是她的姐姐和老师,和这样一个知书达理的在一起,她在农牧场就不再寂寞了。听了这话,冉大牛非常欣慰,他们虽在热恋中,但也不能时时厮守在一起,有一个闺房密友,就有了谈吐的对象,自然会远离孤独。

冬季是储藏的季节,也是农牧场的闲暇季节,办公室里大部分时间都没,偶尔有,也多数是打扑克下象棋。冉大牛把自己的时间截成两截,上午去办公室溜达一趟,然后来读书。他现在读书的范围很广,业务书、哲学、历史、文学都读,读腻了,就帮娘做些家务活;下午继续读书,三四点钟天快黑的时候,他去老莫家,见什么活做什么活。老莫的三个孩子见他来了,像迎接天神似的,他逗他们玩,带他们做游戏,也天真得像个孩子。老莫见他来了,每每就把炕桌移到窗户底下,集中力做自己的事,有时看书,有时写写画画,冉大牛大体上知道老莫在做什么,偶尔也曾拿起他的稿纸看看,但从不询问。冉大牛和小孩子的游戏一直持续到王瑞娟放学家。王瑞娟把冉大牛看成是小,她说她在家是老小,老是受宠着,没有当姐姐的感觉,现在好了,弥补了这一缺憾。

听尼娅说王瑞娟在生下一个儿后结扎了。小丫满月的那天,王瑞娟说要到牙克石医院去做结扎,希望尼娅能陪她一起去,尼娅劝说道:&你还是考虑好,不能生孩子还能称为?王瑞娟无可奈何地说:&没办法啊,不能再生了,天天忙得晕转向,总得腾出点力做点什么,这一辈子就这么长,说过去就过去了,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淌了。尼娅说:&听说男也可以结扎的。王瑞娟说:&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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