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狸 第一章 莫文海 第六节 暴风雪（2）（2/9）

寒风，顿时，他脊背冷丝丝的感觉没有了，心中又是一阵温暖，紧紧贴在老莫的怀里，他问老莫：&您冷吗？老莫说：&我不冷的，我的羊皮袄里面还有一个猞猁皮背心，狐狸皮帽子，大鞋，这两样东西虽没有你的好，但一样能档住严寒。

那牛又抵撞起栏杆来，老莫又猛抽了几鞭子。见牛缩了去，他大声对两个牧工说：&你们去在炉子边暖和一会儿再出来。那两个备受严寒折磨的一听此话，马上颠颠地跑去。

不一会儿，意外的事发生了。那不屈不挠的牛并不在乎鞭子的抽打，一意专注地抵撞栏杆，那长长的桦树杆终于被撞断，在牛的带领下，牛群拥挤着从缺处向外冲去。老莫惊呼一声不好，一边大声呼喊牛跑了，一边试图阻拦牛群外逃，无奈在发狂的牛群面前，的力量苍白无力，老莫眼睁睁地看着几牛在倏然间顺风狂奔而去。他心里发毛，知道这群无知的畜牲肯定会顺风跑，如果跑远了，怎么把它们赶来？那里全部是雪原，没有吃，饿都会饿死；如果跑到山沟里不跑了，那祸害就大发了，雪会迅速地把它们埋起来。想到这，老莫脊梁直冒冷汗，他顾不上考虑怎么办，就跟着牛群奔去，冉大牛紧紧尾随在老莫身后，老莫让冉大牛去，冉大牛不肯。老莫发火了，&你跟着什么用？纯粹是一累赘！不管老莫怎么说，冉大牛就是不去，倔强地跟在后面跑。

一路狂奔的牛群越过了山梁，进入了莓饶沟的雪原，奔跑速度渐渐地慢下来，但在风的推动下，牛群移动的速度还是很快。由于积雪被牛群践踏，老莫师徒俩跟在后面倒也不是十分吃力，但他们穿得是大鞋和毡靴，虽是保暖的上品，却不适跋涉，走着走着他们开始喘粗气，和牛群慢慢地拉开距离。

风雪仍在肆虐，雪流如洪水，铺天盖地压向山谷，很快就将前面牛群的足迹掩盖，起先，他们还能通过牛群的足迹辨认出牛群的去向，随着牛群的远去，辨认足迹越来越困难，老莫知道此时决不能有一点怠慢，不能让牛群落下太远，天亮时必须能知道牛群的位子，这样才有补救的可能。他拉着冉大牛奋力跋涉，力争在风雪完全掩埋牛足迹前确定方向。

&大牛，还能跑动吗？老莫大声喊叫。

&师傅，我能跑动。冉大牛吃力地答，他突然站着不跑了。老莫拉起他，∓l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