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3(3/8)
,弄到独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这还不算,群众还要求二亲
嘴,二不敢不从,于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公公,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媳,嘴对
着嘴、舌缠着舌地亲起嘴来。
快看呀,公公和儿媳亲嘴。
哎!光亲嘴有什么意思,不如让这老地给他儿媳亲脚丫吧。同志们,
你们说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一呼应,全都说好。于是,二由原来的跪在独车上,改
为骑坐,鹿一兰的鞋袜被扒去,一只娇的脚丫被举到公公的脸上。
狗地,把你的狗嘴凑上去,快点,你妈的。
那老地,在无数双革命的大手的摆弄下,乖乖地将脸凑到儿媳的脚底处
……
不能光亲,让他们喊起来。
对对,臭破鞋,你先喊。快点。
于是鹿一兰开始喊了,我这破鞋……没有底!
这都是程式化的,早就被教了无数遍,连大肚子便紧接着喊道:我最
闻……这个味!
们对对着仍然艰难地驾着独车的连少华,喂!四眼,你也得喊两声呀!
连少华不敢不喊,于是他一边继续推车前行,一边按照要求喊起来:我媳
和我爸爸搞破鞋,打倒狗地连大肚子!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
鹿一兰被基本批倒,前几天还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这个南方戏子,转眼间
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一天的下午,我和妈妈都收工家,妈妈做饭,让我去院墙
外抱柴禾,刚刚走到低矮的土墙门,就看见鹿一兰挑着两个大粪筒极不熟练地
歪歪邪邪地走过来,我象是欣赏一件什么稀奇的东西,愣在那看着那婀娜的身段
蹒跚地向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时,我的身后,与鹿一兰相向的方向,有躁杂的
说话声音,我看,男男大概有十来个,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小旗子,象是
要开什么会议似的,一边说笑着,一边也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
些都是郭二麻子属下的从越造反组织中的革命闯将。我下意识地再过
来看鹿一兰,她无疑也看到了这群红卫兵,慌张地紧走了几步,到了赵小凤的
家门,便象个贼一样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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