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3/7)

。而那胖胖的戴

眼镜的男,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

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里,两颗

硕大的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

了一双农村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员,

用力将几按低下去,并用脚粗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

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

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

挨斗的三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

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

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

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

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

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便低着看着脚面,大声地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

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

示低认罪。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流上台发言的环节。又是这持鹿一兰

率先第一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

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

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发,

将妈妈低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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