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访的校长 3/4(2/4)
那是牛校长在嘬外婆的子,虽然与杺无法看到
外婆正在被牛校长吸吮的房,现在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牛校长那根在外婆愈见
湿润的缝里捣蒜似的往里狠命地杵着的棍和外婆随着牛校长的棍的不断粗
壮而不断被扩展的。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轻了牛校长的那一多斤的肥
,还是子被牛校长嘬地难受,或是里的那根棍随着抽动越来越粗大,
外婆的呻吟比刚才更透亮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短促克制那么时断时续,但是那
种被男侵犯时忍辱哀怨的颤音始终让与杺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种妈妈所没
有的声音,因为妈妈好像已经像认命一样去面对这个男的欺辱,而外婆则更多
地像是一种无可奈何对命运的暂时妥协。男也许感到了劳累,总之原本还在外
婆里的那只大终于被抽了出来,那个刚刚还含着男棍的大大地张
开着,就像刚才妈妈的一模一样,只是比妈妈的张的更大也更圆,一股股像豆浆
一样的汁像水一样溢出,顺着股缝往下流,小与杺这时才发现外婆的屁
股下面垫着一块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时用来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经沾满了一
大块一大块从外婆的里不断流出的明显白色浆渍。
壮硕的牛校长爬到外婆身边,用手抄起外婆无力的脖子,粗鲁地打掉外婆捂
住自己脸上的双手,强迫外婆去看自己还在不断流淌白浆的已经无力闭拢地张开
着的,这时是小与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脸庞,一向梳理地干干净净
的半长的稍稍有些卷的秀发早已凌不堪,一双平时温柔端庄的大眼睛紧紧地紧
闭着,已经涨得通红的脖子倔犟地拧向一边。邪恶的牛校长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
外婆,另一只手抄起自己已经有些发软的那根裹着和外婆里一样的白浆子的
棍凑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刹那,外婆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吃
惊地睁开原本死也不睁开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现在自己嘴边的男棍
尤其还是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裹狭着男的与自己的体的刚刚侮辱过自己
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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