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4/7)

快镇静下来,旁若无地转身走进了她的

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

片大片的白,狠狠吞了一水。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

招呼,她没说我什么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

蛋踹碎了。她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打算试试。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她从镜

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

怎么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我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

似的,庆生妈答。

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

作业。慢慢跟我熟了。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

个办公室的任,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自居。我听我爸妈说,

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

没名字,当地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

田力说请我吃饭。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

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

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

了屋。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一开始就上上菜,

后来开始劝酒。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

另一个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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