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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包括我挂的和妈妈挂的那块。
我挂的那块写着: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妈妈那块则写着:反革命臭
破鞋郑小婉。名字是另起一行的,其字体明显大于上面的字,而且故意写
的七扭八歪,中间的小字甚至是倒过来写的。
刚刚写好牌子,门外就来了,是两个三四十岁的,妈妈知不妙,便
到门,双腿立正,双手紧紧贴在腿的两侧,中还念起毛席语录:反革命
不打不倒。
两个来都是干部,到是不凶,其中一个又高又胖的四十岁左右的,还
显的很亲近地拉着低垂立的妈妈,哎呀立正干什么,没那么多事儿。说着
话便拉着妈妈的手一同坐在炕沿上。
二拿来了十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要妈妈在上面写字。
十一个的,游街时要戴,噢!对了,那任象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对
着妈妈关心地说,你自己挑一个戴着适的,不适的戴着不舒服,扎脑袋。
妈妈羞辱地低不语。那胖似乎完全觉察不到什么,又取出一大张红纸,
对妈妈说:就再麻烦你,给我们家,还有我娘家几个兄家,写几幅对联,词
我也不懂,你就随便编吧。
另一个不说话的,也是干部,也取出一大张红纸,同样要妈妈帮助写春联。
妈妈一一收下。
那二起身要走时,那胖子任又关照妈妈说:明天挨斗,穿脏点、
破点,免的弄一身唾沫什么的
另一个话:有些坏蛋说了,可能要扒你的鞋。
胖子任才又说:对了,我忘记了,你自己的鞋要穿好系紧,有想坏
意说到时要脱你的鞋让你用嘴叨着。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大概是看到妈妈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好,另一个年轻一点也秀气些的,又安
慰妈妈:游一条街就到晌午了,们饿了就家了。哎!反正也躲不过去,想
开点就是了。
腊月二十七这天,是我们将要挨斗的子,早上,我和妈妈只是就着咸菜各
吃了一个贴饼子。便做好了挨斗的准备。
快要到大队集前,妈妈要我再上一次厕所,把大小便排干净,这我知道,
因为不知道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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