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4/12)
住的集体宿舍前边,我被窗台上的一双小巧的式球鞋强烈地吸引了,那年农
村是穿不起也买不到这样的鞋子的。鬼使神差般,我在那窗台前停住了脚步,
偷偷拿起一只鞋,这才发现那鞋里还塞着穿过而没洗的袜子。我的心咚咚跳着,
将那臭袜子从鞋内取出,放到鼻子下面,啊!好大的味道,我将那鞋那袜子使劲
地紧紧贴到我的鼻之处,贪婪地狂吸
味道很香吗?
正在我进入到仙境般的状态时,一个好听的声从我的背后传来,正是从
越战斗队的二号目侯茹、侯老师。
我的眼前一下子全黑了,手里拿着那鞋袜,整个的全木在了那里。好半天,
才终于反应过来,慌忙地将鞋袜放原处,使劲地低下,小声地,侯老师,
我错了
你个流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质的行为吗?
正在这时,几个知青从外面走进了小院,看到我垂首受训,远远的就和侯
茹打招呼,又问我又犯什么罪而受训。
他想偷吃转莲,正好被我看到。她应那几个城里的知青说道。
听她这样说,我几乎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抬看了看她,又转,这才发现
那放鞋的窗台上,真的有几个收割下来的浅盘子大的转莲(向葵)正摆在窗台
上。偷吃生产队的转莲和偷闻知青的鞋袜,那对于我的声名可是大不相同的。
那一刻,我象是正在向着无底的深渊坠落而注定要死的,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
树挡住又活了过来似的,向着侯老师,感恩地低下。
那几个知青哄笑了我几句,侯老师又训斥了我几句,就让我走了。
自从那件事后,我就特怕她,而且一直持续到后多年。
晚饭后,刮起了六级大风,天也阴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妈妈吃过了晚饭,
因为停电(我们村那时有电灯,但有电的子反而不如没电的子多),妈妈便
在煤油灯下用粉笔无聊地画画,我则戴上了一个旧的耳机,听着里面时断时续的
广播。突然,呼啸的北风中,敲门声响起来,是和我家一墙之隔的我的同学赵
小凤,她没进门,只是拍打着窗户通知我,到大队部接受审讯。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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