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与玫瑰(17/20)
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上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那个男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巴,而另一行写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公路飞驰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不解的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么着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绪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的空气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过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这种感。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迹罕至的树林,方圆公里没有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受害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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