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11)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1/5)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
别的,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况下,没上过的总是比上过的
有吸引力。
(你说你用专一守身如玉?那兄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驱动吗?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地
看着天花,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经过办公
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跳,我妈这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
她心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
严重。
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溷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
托了本老大说。
那两个溷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妈一句话
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铁锹地响了一个钟,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给
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
,但是我妈一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的老大了。
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为种花。
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
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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