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4/7)

我仰面抬,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

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

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

屁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有课?

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

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

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自称老娘

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

?进来摆桌!

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干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仄,我们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

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偿就糟了。

糟什么?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财,跟

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痛得

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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