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四)(1/9)
(二十四)
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
一边姦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迫她签下摘除柏霖器官的同意
书时,就恐怖得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
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去可恨的贞带,我一定会违背对
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
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
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
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
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奋念。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
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
她只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的声音:你是她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来收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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