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六)(七)(6/12)
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家,就这样继续
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但小卉还是常
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
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加入一起姦,
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
折不扣的大烂!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正准
备收拾手边东西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男。
那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
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
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
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皮,拖着行尸走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
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
门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
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我忍着恐惧转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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