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六)(七)(2/12)
面传来警察透过扩音器的最后通牒。
干!妳等着,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还会来找妳!
标哥狞笑,对他手下说:走!
几十个流氓迅速从会场的另一个通道离开,想必他们事先都已想好逃脱路线
。
在他们全部消失的最后一秒,全副武装的警察也同时冲进来。
一切都好像电影般不真实,我只是呆若木的看着事的演变。
柏霖
小卉转身,直奔她受到枪击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别死,是我错了我对
不起你
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着他哭泣忏悔。
贱!
柏霖的家都被鬆绑了,他妈妈一得到自由,立刻冲过去揪住小卉的长髮,
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
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
,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儿子!髒!
老太婆打媳耳光的恶狠狠神让不寒而慄,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
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
又最会唸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溷,小卉夫家的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大喊叫救护车,
有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逃走的
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
如果等新郎家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
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溷和桌椅的掩护,边爬
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姦被柏霖一家发现更为紧
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
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
撞。
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
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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