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朝會(12/19)
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孩們,許多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孩反地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孩!
剛開始每個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們吧!
那位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位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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