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幼奴宿舍（4/28）

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麼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流汗，將尿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尿道塞，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麼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弄壞？

徹底壞掉？什麼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激動。學姊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問。我們旁邊的都感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 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玩弄，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也不行了 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也是啊！怎麼可以受到這麼不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激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 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著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著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麼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著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四眼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著，學姊終於開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著很冷靜的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著：我們不是『』。早從進到這裡，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