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體清潔（2/14）

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流。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溫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感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著從門方向的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脫到剩一件丁字褲，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子搓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孩幫妳搓？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妳的臭，沖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裡的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著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說著：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著那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根本沒這麼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妳說妳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著那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著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著那孩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那妳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孩，妳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色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說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著：毛物柔軟。

沒有？那麼…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孩的盆裡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到盆子裡，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