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涤】（4/38）

迎来送往，

只是不多就是了。

当然偶尔也有顾客。她们有的时候是和男的一起来的，有的时候是七八

个一起。大都是喝了许多酒，说话举止都不顾及。大都还没进去已经笑连

连，我想不注意都不行。这和那些或低眉顺眼，或东张西望，或顾盼自雄的男

顾客们端的不同。

其中一个近来经常来的，让我颇为惊异了几天。她只是一个来，甚至

都不一定是晚上来，要不是因为她的穿着不是里边惯常的制服，我都怀疑她也是

技师了。每次都坐同一辆白色奥迪来的技师，肯定更能提起的兴趣就是了。

她身材丰腴，穿着大多得体，只有一次，她裹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从店里出

来，途径我窗台下，到更远处的街角买混沌。

那时天气还不算太冷，穿呢子大衣多少有点惹眼，不过大概是凌晨了，街上

也是没有什么的，路灯和月光倒相辉映的像白天一样。她从店里出来的时候，

我就已经看到了（嗯，我有常备的望远镜就在手边，而凌晨左右是我观察的要

她的领开的很大，但领子竖起来用双手叉抱在胸前，就只能看到也巴掌

大一片前胸，一壑沟也若隐若现。

她走路扭的很厉害，我们普通走路其实是少有送胯的动作的。那些走路看

起来扭的，也大多是后腿有一个旋转的动作。这样扭的幅度比较小，屁股翘的话

还是很好看的。但是，有些走路是要送胯的。她们走路，不是腿前伸，而是髋

部前送然后带动大腿小腿前进。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见到一个邻居的姐姐。

那个邻居是个幼师，长的甜美，但是和她姐姐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而我觉

得最大的差别，就是那一下送胯的动作。

她虽然穿呢子大衣，却又穿着露脚趾的高跟凉鞋，从望远镜里，我能清楚的

看到在她脚趾在落地的瞬间被挤压变形充血而成粉红色。她没有穿袜子，露在外

边尚有一截小腿，但是，毕竟大衣底下，路灯和月光都照不到，却是看不清楚的，

让非常遗憾。

所以只好看她的脸，那是典型的鹅蛋脸，眉毛很清晰，眼角有点上翘，鼻子

高挺，嘴巴却是大小适中，嘴唇也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