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6/38)
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体挂在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体从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
前列腺。我看了看,和根本没有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
拿我开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
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
对我说:你的病初步诊断为过频症证,就是生活太频繁,引起阴
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况要等明天
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杰还在等我,你怎么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么样?还顺利吧?
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
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
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么变了个,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
儿个怎么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三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
(洗衣服,手洗),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
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编约谈稿子的事。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
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
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好不容易辞别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
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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