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欲】（01-04）（9/19）

印处放了一些污血做了个标本，带到县里去了。

蛇医一去三天不见来。杨森却奇迹般自己好了起来，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上蛇医带了两个县城穿白大褂的医生来了，一进村来就问：怎么样，

那个杨长树家的孩子还在么？问得村里莫名其妙，杨森这时候大腿肿都退了

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里吃娘带他讨过来家米煮出保平安的家饭，一海碗都

让他给吃下去了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听说那秃蛇医来了，心里烦他，说什么

也不给他看了，从家后门出去躲到了菜园子。

大家见他活蹦跳的也就作罢了，其实只有杨森和他娘知道这伤还没好尽。

那肿胀是没再漫过银针往上面蔓延，却都集结到两腿之间了。杨森十五岁的阳具

肿得有玉米般大小，周身红的发紫。未经事有些粉的红色阳具都被硕大的

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样的爬满了。杨森娘是在给昏睡中的杨森擦身子时先发

现的，阳具晃的跳出来，入目凶狠霸道。杨森娘吓了一跳，当时到没往深处想，

只是觉得儿子长大了，胜过他爹了，想着想着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能那儿子那物

件和长树的比了起来。杨森娘想起来里屋床上躺着的长树，对那物件呸了一声，

抓着就往杨森裤档里塞，入手火热让杨森娘被烫着似的，低声啊了一下。好

容易塞了进去，握了一会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间。

杨森是早上起来去茅房撒尿的时候发现的，尿完也不软，晃在那里。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经鸟枪换炮了。杨森一愁莫展和娘说时，娘笑笑安慰杨森说：

没啥的，过几天也会好的，长大就这样。后来果真如娘说的那样好了不再那么肿

胀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个槌似的鼎立着，那些青筋难看得像蛇一样的盘旋

爬满。粗大的很吓。更让杨森难受的是阳具粗胀时，他会异常兴奋，内心癫狂

的想。娘大名叫刘丽红，杨森最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默念着这个名

字自己会很激动。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都叫她或长树家。有时晚上

躺下时杨森下身阳具矗立着心里像火烧似的特别难受，便无师自通的开始用手弄，

弄的时候想着云婶的花白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