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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慈地说道。

“我跟外公一起走。”我想到了什麽似的落寞地低下眼，“可是这京城不是说离开就离开的。”不然外公早就辞官离去了。

“那次雪崩死了全部的核心朝臣，要不是我那时在边关恐怕也难免这一死。……现在在朝中的这些都是皇上自己选中的，外公在朝里的影响里也就没有多少了。”外公说道，“所以然儿不用当心这次会离不开。”

“恩。”听外公说起雪崩，我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然儿，你很喜欢你的五叔叔吗？”外公轻轻地叹了气。

“外公？”我再次疑惑地抬眼望向外公。

“然儿老实告诉外公就可以了。”外公的身影在暖阳的照下变地好暖好暖。

“恩，我很喜欢五叔叔。”他是我一入这个世界就喜欢上的。他身上的那种明媚那种淡雅那种不把万物放在眼底的孤独，让我心由来就软柔了。

外公轻叹了一气然後停顿很久都没有再说话。

“外公，我……我不想五叔叔受到伤害。”我依著本能说道，在等待外公回话的同时我是紧张的。

“傻然儿。”外公笑骂了我一声，历声说道，“如果外公告诉你，你母亲的死是严烨所为呢？”

“外公？”我心一紧，我前次的逃避是因为我隐隐知道那件事是真的，但是我不想证实它，所以我选择退缩了，求著小舅舅带我走。……只要一辈子不去证实，那麽五叔叔永远还是我心里的那个五叔叔。

“闲儿多年来叫五刀他们查你母亲的事现在有了眉目了。”外公停顿了一会儿，见我脸色苍白就长长地叹了气说道，“外公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告诉你真相，你也不就不一用压抑的这麽痛苦了。唉，外公早就知道你要求闲儿提前离开的目的。”

我心抖动地厉害，没有办法去回答外公的话。

“外公不是迂腐之自然也知道这江山宝座自古都是用鲜血换来的，要得江山的手段不毒辣是成了不了大事的。无论皇族或朝臣每一个都有可能是阻力，这麽多要对付起来势必要花费很多心血和势力。所以皇位之争就注定是场血淋淋的杀戮──这也是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的惨剧。……而皇上利用雪崩一事，不费太多心力就除去了挡道之，手段可称……高深。”外公很不愿的咬出‘高深’两字。“他要的闲名有了，那麽这个天下他自然是稳坐如山。”

我把两只手紧紧的握抓在一起，指甲入血的痛现在对我来说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