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暗香如故（15/19）

&阿阳，你带着妻子，跟我上游仙峰上，给你娘拜祭一下吧。

虽然有千万绪想要仔细询问，但一番思涌动，聂阳最先问出的，还是在心底不知盘旋过多少次的那句：&我娘，到底是怎样的？他对当听到的话格外不甘，略一迟疑，还是补问道，&她真是因为我爹始终弃才被死的么？

似乎仍对外界的流言蜚语愤愤不平，聂琴抬手摸了摸聂阳顶，略带怒气道：&你不要听外面那些胡言语，我和南姑娘同姐妹，你爹对她虽然谈不上有有义，也绝没有始终弃的心思。事实上，为了把南姑娘收为侧室，你爹当初和几个族叔族伯闹了不止一场，最后还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

说到此处，聂琴轻轻叹了气，转而道：&想来还没对你说，你娘究竟是个怎样的。

&婶婶当年对我说过不少事，南姑娘对我也极少隐瞒什么，叔叔去的早，你家当年那些事，只怕你爹和姑姑，都未必有我这么清楚。聂琴视线低垂，忆道，&你娘并不是他们嘴里说的丫鬟。真论起出身，只怕咱们家谁也及不上她。

聂阳早已隐约猜到自己母亲与仇隋多半是亲生姐，方才堂姑说到二石，更印证了他的想法，可他却没想到，这其中还涉及了什么出身。

&南姑娘姓嬴，外祖家系是前朝重臣一脉。她闺名望南，是她娘所起，因为一心想要再生一个男丁。可惜身子骨不好，废了近十年功夫将养，才勉强生下南姑娘的二石，当晚便见了大红，香消玉殒。

&他们一家，都是入极深近乎偏执的子，她爹赢北周，就是为了她娘，才费尽心思钻研剑法，只为有朝一能胜过四大世家，叫他们身败名裂。四大世家昔年朝野更迭之时，皆是武林中支持本朝圣祖一脉，还得到了御赐金牌，会有此仇怨，也属必然，&她娘去世后，她爹心力瘁，仍拼着最后一丝气，想要再试试能否赢过南宫家，结果到了咱们家中，才与我叔叔试战一场，就因悲痛过度，油尽灯枯而死。

&南姑娘那时年纪尚小，一直觉得，是咱们聂家害的她寄篱下，姐分离。为此还和婶婶起过几次冲突，直到一起生活久了，才渐渐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