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硕岁月之阴阳调和(01)(6/11)
、缩拢起脚趾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发笑。好
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
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
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在走
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裸体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长已
过臀的秀发被浸得透湿,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
报的什么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么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么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噹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湿淋淋的
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
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
阳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
颈、双肩、胸、两腋,然后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
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彿是沐浴后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么,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么检查
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
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么服务
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低着,不敢再看我晃
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
那么湿的。我说︰我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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