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硕岁月之阴阳调和(01)(10/11)
道这个,我甚至还有趣地把浑圆的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我用一只
手从胯下伸出去握住铜铃往里收,另一只手却在指引着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
开启我的更为幽美的后园的柴门。
像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我的柔韧
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开男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
缠绕铁链的苗条的裸体面对男轻盈地落到桌面上。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后仰起上
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
的后腰,将他拉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
了横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般挑逗下,
男已经变得像火山的熔岩那样贪婪,像大洋的涌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
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緻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
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样灼热,像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后变成了千徊转的动物般垂
死的鸣叫。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后才一点点地后
退。
终於,有两到三下男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
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这对於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
过vagra的男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於是我又后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
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彿一刹那间有着一种狂
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倾倒在我身上胡地扭摆,夜影松巖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
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
滑下去摊平在地上。
长期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舔乾
净,从阴茎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峰把男
压去。我的左在淌血,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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