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4/11)
显健壮的肌,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们是一家,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的房,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窝在散
着暖气的蓬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欲望里去。
充斥着道德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阴道,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欲望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思。
云雨加的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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