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1-12)(1/16)

(十)父

木兰背对着儿子,缄默无语,静静地站着,眼睛紧紧地闭着。 她不知道,这

将要发生的事是不是会毁灭整个生,包括自己和儿子。可未来又是什么样子

的呢,自己不是神仙,展望不了这后生的继续。

脚步声近了,她原本紧握着的拳反而放松了下来,心花散了下来,散成松

松的一堆。此时的木兰,没有意志,没有体,只有灵魂飘浮在充满稻香的农

舍里,茫然无措。

曾亮声沉默着上前,双手从后面环抱着母亲微微颤抖的身子,他知道,此时

此刻,动作胜过任何语言,母亲不需要,自己也不需要。

他感谢今天自己的冒昧战胜了往的畏缩不前,感到自己在被重新创造,自

己的意志融入了母亲的意志,然后诞生了一个共同的意志,此刻的沉寂无言,往

昔的焦灼等待,均是渺如轻烟了。

他撕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渐趋坚健的胸脯,然后一手绕到前面,伸进了

母亲轻盈的身子里,抚摸着那颤抖的丰满,一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中指轻扣着

她那朵淡雅的菊花蕾。

慢慢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黄色的带着系扣,顺着她纤细的腿掉在了脚

踝上。与这炎热的夏相比,母亲流水一样的清凉肌肤带给他的手感是如此的舒

服恬适,尤其是,那朵花瓣边蓬勃的小,更是漾着这少年骚动的心。他把中

指没入那牝内,紧窄温厚是它的特点,比起冯佩佩宽松的阴户来,更显得小

巧玲珑了。

木兰嘤咛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丝羞愧,个中又带点点莫名的欢喜,这阴牝

虽然几经手,但也只有儿子,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快慰了。

禁忌的痛快,黑色的,是间最美的敦伦。

父亲从不教她任何伦理道德,直到嫁了出去,她才从邻里婆姨谈话间依稀知

道一些这里边的道理。然而,一直在家相夫教子的她从小就没有学过多少文化,

就连一些生理常识也不太懂。

记得第一次来月经时,还是父亲帮着她换下了染红的小花裤,并用毛巾清洗

了她的下牝。从此以后,父亲总在晚上用他那生满舌苔的舌舔着她的阴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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