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8/16)
她想起了失身后的那一个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铺。窗外,散发出淡红色
光彩的知更鸟唱着秋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却好像是处于冬天黑蒙蒙的沼泽地
里,哥哥无耻的言语犹在耳旁。你这贱,要犯贱也要找家里才对,怎么能
让那个糟老子占了便宜。你看,你真贱,还没怎么弄就都湿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选择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们抛弃了,因为响声太大。冯佩佩把双手支在墙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两条长腿张得开开的。曾亮声站在她后边,两手环到前边抚弄着她的
阴毛,硕大的阳物猛力地撞击着她肥满的臀部之间。
在曾亮声气势磅礴的撞击下,充斥着阴影的世界离去了,她内心野的欲望
又升腾起来,她希望这一戳一刺永远这样下去,永不停歇。渐渐地,在他的蹂躏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阴壁内化,竟分泌成一股浓郁的沉香,牝荫深处,尽承
受着他的雨露。
阴唇像似绽未绽的蓓蕾,他的硕大沿着她的峭壁,长驱直入,无的触击渐
次地把蓓蕾绽放成了鲜花。冯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强地压抑着自己粗浊的喘息和
呻吟,可这种从神经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抠破了墙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来,有一些洒落在她的脸上,与汗水织在一起,和着她
披散的发,竟有些恐怖和狰狞的意味。
曾亮声并没有在意,因为,他是闭着眼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母亲皎若新月的
躯体,充满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里。早晨临出门时,与母亲身体不
经意的相触,实实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不知,这种煎熬何才会停息,他曾一
度试图压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亲无处不在,而他,无处藏身。
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
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欲的果实。她一
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少所能高攀的,可
是,妈妈,我好无奈!难道,我能真的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身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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