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2/16)
她家有三间厢房,刘多和她大哥刘高住一间,在最右边,她则住在中间,最
左的那间正是父母亲住的,然后往北一拐紧邻着厨房。上次细妹就是和刘多从厨
房的缝隙偷看到父母敦伦的景象。
她有点奇怪,怎么刘多刚才没去看,却站在门外等着她。
不等她狐疑的眼光掠来,刘多就嘻嘻地凑上来,姐,他们刚进去,肯定没
那么快。我瞧妈好像不太乐意。
刘细妹呸了一声,你又怎么知道妈不太乐意了,也不羞耻,小小年纪
懂得什么?
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院落,几只母正趴在地上啄着沙子,那只大黄狗懒洋洋
地蜷缩着身子在厨房的门槛上打瞌睡。母亲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透过窗户
传了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呀?你要做也要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来
吧。
这不孩子们都不在家嘛老太婆,你就让我吐出来吧,憋着难受。
要是他们来呢?你不识羞,我却识得。
很快,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是压抑的,不太愿的,接着又是
一阵粗浊的喘息,母亲的喉咙似乎是被压着重物一样,又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发出
的嘶鸣,然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姐,咱们到你房里去看吧。
刘多紧紧跟随着刘细妹,他处于少男萌芽阶段,对于这种事其实似懂非懂,
只想着这其中的有趣。母亲肥硕的房和丰厚的阴牝,高时的颤抖和呻吟,让
他幼小的心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呐喊,是一种欲望得以宣泄的快感,随着母亲的
身体颤抖而颤抖。特别是和二姐在一起看,更有一种无法表达的邪恶的颓废。
随着母亲的一声声叫唤,以及父亲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细妹的手心里攥满
了汗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个撕开了裂的豆荚,熟烂了,化作了四散的碎
片。而站在身后的,似乎成熟了,鼻翼的呼吸像闷雷,又像火焰,潜伏心底
的类本能豁然开,所有的黑色邪恶悄悄地泛滥成灾。
蓦地,刘多的手已按在了她的臀部,缓缓摩挲,她本已激烈的心脏因即将来
临的邪而懔然颤动。她想挣扎,可内心深处似乎又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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