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10/16)
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缺,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敢想象,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的传奇,亲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
围她摧残她的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
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
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纤维都绷得紧
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一股涌疾疾奔突
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
煎熬,采上嘛有一场磨难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抚摸着自己柔如少般的牝户。她控制不了自
己,处于神秘晦暗的神,时常游走在她的每一个梦和夜晚里,她的眼神酝酿着
一种磅礴的力量,那是生命的力量,是热切和浓浓的血的力量。
昨晚,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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