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5/12)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乐。对面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
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长受到了匪徒们非
的折磨,但对面房里的
况还是让我们都愣住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一样的大腿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被粗大的木桩死死卡住,无可奈何地大张着,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
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丰满的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
肿胀,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
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象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
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
体。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道:“这娘们儿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的。”
马处长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说:“小胡,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牛军长,有什么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问什么
供,只要她老老实实上床让弟兄们
,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点的地方,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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