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0/12)
的心都没有了。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夜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场上忽然响起了杂
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一阵低沉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看守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
都拉了出来。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遍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
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得不行。
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
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有
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象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
发现我们的时候的
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我听见有在小声的咒骂。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
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
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
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里,足有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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